“这故事,我是从他那里听来的。只是不记得是否在梦里了。
那是一个天地寂寥的雪夜,他独自在大江之畔,有他的枪,还有一堆噼啪的营火。听人家说,他就是那个功勋盖世的英雄,他曾在羽檄交驰之时,舍身许国,安定天下。
但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,我也听人家说,他就是那个抛却封赏的傻子,将一世荣华抛在身后,只身走入千山风雪之中。
我所确定的只是,那一夜,他是如此孤独;但那一夜,他又是如此自由。
而夜雪初霁,晨光熹微之时,半梦半醒间,还有另一场奇遇在等待着他。”